她的画像挂了三年,日日夜夜他都在看。他绝无可能弄错。
“你,没有长辈教你这是什么吗?”
燕山景无辜地眨眨眼睛:“不好意思啊……说得太直白了。真的不好意思。我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很老的先生收养我,他很早就糊涂了。没人教我,这个,不可以直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