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狗。”
“呸!”
看着林逸晨飞走的背影,姬德发很是不屑的冷冷一笑:“该死的阉狗,想要轻易拿下姑苏城,你真是痴人妄想的做梦。”
“我告诉你,姑苏城铜墙铁壁,绝对不是你可以轻易攻下的。”
“你一定会在姑苏城下,碰个头破血流,凄惨无比。”
“我姬德发即使是死,但也绝不会在你阉狗面前摇尾乞怜。”
“呵呵!”
冷笑一声的姬德发,目光十分凝重的,直接看向一旁的姬德桑:“三弟,虽然我们可以守住姑苏一段时间。但是,我们还是要做好最终的准备啊。”
“既然我们已经和阉狗彻底谈崩了,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可能了。”
“那就是和阉狗彻底的死战到底,争取可以死中求活。”
姬德发严肃无比的,看着面前的姬德桑:“若是我们可以守住姑苏城很久,那自然能够等到变局发生,这样你我就有活命的可能,又夺回江南的希望。”
“若是你我无法守住姑苏城太久,那也没什么。”
“不过是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呢?”
“反正阉狗这个该死的混账王八蛋,他早晚也要死。”
“我们不过是早些下去等他罢了。”
“人固有一死嘛,没啥。”
姬德发很是无所谓的笑了笑:“三弟,你怕死不?”
“二哥。”
“我,我不怕死”
虽然心中真的是无比怕死,但是此刻在姬德发的严肃询问声中。姬德桑也只能苦涩无比的低下头,表示自己不怕死。
毕竟就算他怕死,但此刻也没用了啊。
谁叫姬德发是狠辣无比的,指着阉狗林逸晨鼻子好一顿骂的,彻底断了他们投降的路呢?
所以,他们现在只有这负隅顽抗的死路一条了。
“好,很好。”
“三弟啊三弟,你不怕死,这就很好。”
“这就是我的好弟弟!”
听到姬德桑这番话后,姬德发立刻笑着重重拍了拍姬德桑的肩膀:“三弟,咱们父王是和阉狗血战到了最后一刻,这才自焚而死。”
“所以你我兄弟,于情于理,那都必须不能丢父王的人。”
“我们也要像父王这样,和阉狗血战到最后一刻,然后再死。”
“这样你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姬德发咧嘴笑道:“反正不管怎么说,你我兄弟都不能落在阉狗手中。”
“那样会被该死的阉狗羞辱的很惨,同样会死的很惨。”
“因此你我兄弟,在最后关头,一定要下河南新乡的,彻底自我解决!”姬德发目光凝重无比的看着姬德桑:“就像父亲当年一样,是义无反顾的,自己解决自己。”
“绝不能狼狈无比的,悲催的落入阉狗手中!”
“好!”
姬德桑紧咬牙关的,目光凝重无比的重重颔首。
“那三弟,你想怎么自我解决?”
姬德发看着面前的姬德桑,缓缓的拿出了几样东西。
“这个瓷瓶中,装着鹤顶红。”
“它见血封喉,是真正的致命剧毒。”
姬德发拿起一个小瓷瓶,看着面前的姬德桑:“三弟,你是打算在必要时刻,服下它,然后毒发身亡?”
“嘶。”
看着姬德发拿出的鹤顶红,姬德桑目光凝重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知道鹤顶红是真正的剧毒,服下它后,会七窍流血,死的很惨。
“三弟,你是不愿意服毒?”
“没关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