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厌倦了
凝视远方,不时有几个小黑点,在黄沙中闪现,驼铃声渐渐清晰,当快要接触到时,一阵黄沙过后又变成了几个小黑点
此刻我多想化作张骞坐下的那个瘦小的骆驼,载着意念早领迷路人穿越沙漠的丝绸
也许是我厌倦了
秋风肃然扫过庭院,听着门外大树下那片呻吟的落叶,坠入了梦乡:
沉沉的钟声敲开了心壁一段记忆,一段历史。哀鸿远飞,没有带来佳音,却带走了泪水
也许是我多情了
仰首望天,几行大雁在夕阳下缓缓前行。见此情景,连诗仙李白都不禁在高楼上借酒消愁,更何况那“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思妇呢!
此刻我多希望化作那只思妇相识的大雁,在皎月下飞向西楼,为她送去牵肠的佳音
也许是我多情了
冬雪倏然覆盖了房屋,眺望房外远山身上那道垂泪的绿色,落入了梦堂:
随着白雪对大地那深情的一吻,枯木便失去了知觉,等待着绿芽穿破树皮的那一瞬间
也许是我脆弱了
放眼望去,雪花漫天飞舞,那么淡定,只为与大地深情一吻后炫丽的一瞬
此刻,我多想化身为屹立在边关那一棵棵梨树,将一片片滑落的雪花接在手心,再借一袭西风把残月挽留
也许是我脆弱了
当我读完这篇有题目、有内容却无署名、时间的散文诗时,我猛然回头却再也找不到已经离去的那个身影了
我缓缓抬起手看着手脖上的表针,距离资料上的时间刚好还差半小时,我拿出衣兜里面的电话拨通了大伯的电话
‘嘟嘟嘟嘟嘟嘟啲’
“喂,大伯,我是林夕”
“哦,林夕,现在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ktv出什么事了?”
“不是的,这里很好,现在我这里很稳定了,感觉大伯为我了很多心,所以今晚想请大伯出来转转。我知道大伯腰椎不怎么好,所以就给您订购了一款专治腰椎的仪器,今晚你过来试试,要是不合适的话我好调换”
“哎,林夕,你这是做什么呀,你爹就你这一个儿子,而我也就你这一个听话的侄子,你说我不心谁心啊东西你赶紧退了吧,今晚八点钟我准时到你那里去,听大伯的话,赶紧把东西退了啊”
“嗯,我知道了大伯”
‘嘟嘟嘟’
挂了电话,我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慢从这个无人的角落走了出来,而后径直慢慢走到了那个从我进来之前,就一直站在那里的男孩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他回过头之后,我笑着开了口:
“哥们,你知道刚才那个和我说话的那个女孩吗?”
“知道怎么了”
“介不介意告诉我你们学校斜对面那家‘米琪ktv’,我是里面的老板拿着这个,以后进去酒水可以打八折。如果说的够详细,第一次费用可以全免,你觉得怎么样?”
说着我那张在会议室办公桌上拿出的那张白银卡上,已经用他手中的水笔签上了我的名字,静静地摆在了他此时除了惊讶已经露不出任何表情的大脸前面
“她叫,苏雪珠,是08级计算机学院的。每天上午八点准时来,中午有时出去吃饭有时自带,一来就是一整天。听别人说她每年都得奖学金准备,报考武汉大学的研究生,可不知为何现在又改变了,已经和一家公司签合同了我想应该是家庭原因,她还有个弟弟叫苏钟博去年报考复旦落榜了,今年被武汉大学录取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奇少爷,这卡您还是收下吧”
听完眼前这个小胖子的话,我心里顿时对衣兜那片散文诗的主人有了一种更深层的认识,心里默默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重感
“哦,拿着吧这是你该得的,我还想问你个人,你知道竹小叶吗”
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还带有惊喜表情的小胖子,我慢慢又将那张已经被推倒怀中的白金卡硬塞到了他已经汗湿了的手中。
“竹小叶?是不是那个长发斜刘海看上去很文静的女孩?”
“对,就是她,你还知道她那些?”
“她她不太好与人说话,性格有点孤僻,看上去很文静。是09级学艺术的,好像是学绘画的。她也很喜欢来图有时是一个人,有时身边还多一个男孩后来才知道那是她男朋友,是我们学校的体育生。她男朋友足球踢的特好,全学校都很有名。后来听说竹小叶家里出现了变故,跑到沿海经商的父亲跟着一个富婆跑了,家里就留下她和她妈了。这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后来她妈得病了住进医院了,她拒绝了学校师生的捐款,一个人一边读书一边打零工”
听着眼前这个小胖子所说的大都未在资料上出现的事情,我一怀苦笑慢慢收回了摆在外面的大手。而就在我转身正准备离去时,此时身后的那个从面相和言语看来都像是个胆小鬼却靠得住的小胖子又开口了:
“奇少爷,我今天上午听说,竹小叶的母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