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
那伙计急了:“可我们的任务是把他押送长安!”
曹懒:“没错,任务是把他押送长安,可他的命,没你们重要。”
说完后他用刀把那块血糊糊的屁股肉挑起来:“我说过,屁股比粑粑重要。”
他看向另一个黑袍刀客:“你们有六个人,你如果愿意说实话,你可以获得第六个被吃掉的机会,说不定不等到吃你,我们就出去了。”
黑袍刀客刚要说话,忽然间远处有人的怒吼声出现。
“曹懒!方弃拙!我草你们俩大爷!”
“你们两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们两个他妈的都生孩子没有屁眼!拉不出屎来活活憋死!”
“我他妈的现在就把你们俩屁眼堵了!”
杨甲第的声音由远及近,到近处才看出来他身上血迹斑斑。
一只手拿着已经断了的长剑,一只手里拎着一些干粮袋子。
“我草你们俩大爷!你们他妈的是不是人!”
杨甲第扬起手里的干粮袋子:“我他妈的居然选择做好人!居然抢干粮的时候还惦记着你们!”
曹懒:“这就有点尴尬了,你为什么不跑?”
杨甲第:“老子跑了!”
曹懒:“跑了你还回来?”
杨甲第:“没跑了,有个打不过的,所以我回来了。”
他往后看了看:“引过来了,反正要死一起死,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方弃拙:“那你还那么生气骂我们?”
杨甲第:“骂你们是因为我抢干粮的时候确实想着你们了,现在不骂了是因为我打不过的那个,以咱们三个的体力也未必打得过。”
曹懒:“我也可以草你大爷了。”
他把刀扬起来看向那边,只见在黑暗之中,一棵大树的树杈上,有个像是大型雕鸮似的猛禽蹲在那。
明明很大,却能随着树枝在风中的摇摆而晃动。
“那他妈是个什么?”
曹懒问。
杨甲第:“一个大头娃娃。”
他看了看手里的断剑:“很能打的大头娃娃。”
a
“发挥好了,再配合你们的装备,就算是碰到一只脚已经踏入超品的大高手也能周旋。”
黑袍刀客说:“可惜咯,你们发挥不出七人合力的威力了。”
他的刀在一名伙计的脖子上架着:“放下你们的连弩,与其杀死三个同伴在被我们所杀,不如你们七个一起死。”
剩下的四个伙计如果是在平时肯定会想办法反击了。
可现在,他们好像觉得敌人说的有道理。
现在他们发箭,被射死的肯定不是黑袍刀客而是那三名同伴。
“放下连弩!”
另一名黑袍刀客有些不耐烦了:“我不想浪费时间,三个数之内放下连弩我就给他留个全尸。”
留个全尸,似乎是深处绝境之中的人最后的也是最大的期盼了。
第一个伙计放下连弩,紧跟着其他三个人也把连弩放下了。
被挟持的伙计眼睛都红了:“你们别管他说什么,放箭!拼死一个是一个!”
就在他刚喊完这句话,那三个黑袍刀客已经笑出声的时候。
“我俩你一个。”
“我俩你一个!”
两个声音出现的时候,一把剑和一把刀已经到了。
一名黑袍刀客被剑刺穿了脊椎,一时半会儿肯定死不了但瞬间就失去了活动能力。
在这样漆黑的夜里,剑依然精准的让人恐惧。
一名黑袍刀客被一刀横扫断开了脊椎,和剑刺的是同一个位置,所以这个刀客也在瞬间就失去了活动能力。
剩下的那个黑袍刀客倒霉一些,因为他被一把剑和一把刀同时击中。
三个黑袍刀客倒下去的时候,又有三具尸体从高处落下来。
砰砰砰,掉在那些伙计面前。
也是三个黑袍刀客。
“说我的伙计是七人一组,你们眼力不错,你们是六人一组,以你们的实力,六个人配合好了也能与一只脚踏进超品的大高手周旋。”
曹懒一脚将趴在地上还活着的刀客踢翻过来,让那刀客面朝上。
“可惜你们配合不好,哪有你们这样松懈的。”
那个刀客眼神里都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