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屋里的情形。
小小趴下的脑袋又抬了起来,它不太懂玻璃的原理,只知道那是一层看不见但是碰得着的东西,纱帘后面应该就是那层东西,他们这样子又重又快地撞上去,都撞了多久了,真的不会把玻璃弄坏吗?
小狗的脑袋装不了太多东西,没一会儿它的心思又被明天要吃什么给占据了,白金色的拖把头埋进柔软的丝绸布料里头,都是浅色系,几乎要融为一体。
眼皮盖下来的时候,它听见有人在说:“才几点,不急着睡觉……”
小狗表示它挺急的,脑袋一歪,念着明天的早饭彻底睡着了。
正文完
池潇抱着明灿往浴室方向走的时候, 目光随意往地上一瞭,看见明灿脱下来的家居服上面好像趴着一团眼熟的东西。
他正欲细看,背后忽然被人挠了一下。
“走啊。”明灿催道, 嗓音细软软的, “别停这儿……”
池潇收回目光, 将她往上颠了下, 大步朝前走。
每走一步,明灿都要倒吸一口气,两只细白的胳膊使劲勾着他的脖子, 指甲在他肩上背上留下好几道抓痕。
“放我下来……”
“你站得住?”他手扣着她的腰, 将她压紧, 低声说,“现在这样倒是挺稳的。”
“……”明灿说不出话来,抬眸看见热水淋洒下来,水雾一寸寸缭绕上去,很快就将眼睛模糊掉。
在狭窄的、氧气有限的玻璃间里, 明灿觉得自己却像原野上一支劲风吹拂的芦苇,准确的说是芦苇叶, 好像随时都要倾倒,可是下一瞬又会被韧劲十足的叶杆带回原位。
吻到深处,两人的睫毛几乎勾在一起,池潇半阖着眼, 看到她要随风瓦解了, 那一刻险些将他逼退。
他在她耳边低语,让她行行好, 结果又是过了非常久,才狠狠吮着她的嘴唇, 把滚烫爱意交代出去。
次日清晨,明灿是被舌头舔醒的。
在她的鞭策下,池潇已经渐渐习惯了抱着她睡觉,但是一下子发展成趁她睡着在她脸上乱舔是不是太过了……
睁开眼睛,明灿对上一个乱糟糟的白金色拖把头,目光倏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