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尴尬地轻捶了他一下,小声解释道:“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瞒你,夫君他……他身子有隐疾,你不要告诉别人。”
徐弘川收起笑容,听着她叫“夫君”觉得刺耳,捏着她的小脸蛋沉声道:“往后不许叫他夫君,我才是你夫君,再乱叫就打屁股!”
昨晚后入时,那圆润肥嫩的屁股刺激得他双目猩红,被他狠打了不知多少下。
白嫩饱满的臀肉被打的颤颤巍巍,雪白的臀瓣上拍得都是红印子。
溶月羞得快抬不起头,娇嗔道:“你快放我下去……”
徐弘川抚摸着她滑嫩的脸颊,低下头去又压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暧昧地低语道:“咱们俩独处,你叫我夫君,不然叫庭哥哥也成。”
溶月揶揄地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浅笑着调侃道:“你都二十有八了,叫庭叔叔还差不多。”
她是从乔琳那听说的徐弘川的年纪,他瞧着英挺俊朗,居然都是快叁十的人。
徐弘川剑眉一挑,眼里的笑意快溢了出来,小东西都敢取笑他了。
他很喜欢她同自己这般亲昵地说话,好过谨慎矜持,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捏了捏溶月的下巴,轻佻地笑道:“怎么,嫌我老?哥哥就算六十八,照样也能肏得你下不去床!”
溶月羞得又捶了男人一下,低下头去不好意思看他。男人不依不饶,轻声诱哄道:“来,叫一声庭哥哥……”
溶月羞窘地绞着一双小手,轻轻抬眼望了徐弘川一眼,原本冷峻的眉眼此刻温和了许多,眼中尽是期待,她抿了抿嘴唇,羞答答地小声唤道:“庭哥哥……”
美人悦耳的声音如黄莺一般好听,徐弘川听她唤自己的乳名真是极顺耳,眼中笑意更浓,紧紧抱着美人亲了又亲,沙哑地轻唤:“溶儿……”
溶月的心“怦怦”地越跳越快,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头酥酥痒痒,好像有根羽毛在撩拨着她的心房。
徐弘川着迷地望着怀中眉眼含羞的美人,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胯下阳物变的更硬,揽着柳腰的大掌越发不老实了,蠢蠢欲动地往美人的胸乳上摸去。
溶月察觉出他的异样,赶紧岔开话去,说道:“这次回去,有一件事我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告诉你比较好。夫君他……”
她刚说“夫君”两个字,徐弘川脸色一沉,她忙改口道:“姜文诚说卢知府给他送了请帖,请他下月去他家的寿宴。我觉着此事不妥,他一介布衣,知府大人怎么会突然请他去,别像上回似的再弄出什么事端来。”
徐弘川面色微沉了沉,剑眉一挑:“你倒是关心他,怕他出事?”
溶月点点头,徐弘川只觉得气又喘不匀了,酸酸地说道:“不必管他,你只能想着我。”
溶月见他沉下脸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忙解释道:“我不是关心他,是怕又像上回似的被拿进大狱里去,再给你添那许多麻烦出来。”
徐弘川这才露出些许笑脸,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溶月的俏脸,嘶哑地低语道:“不怕,若是再犯了事,你张开腿儿好好伺候大伯,大伯再把他捞出来……”
溶月娇羞地白了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来,徐弘川轻笑几声,见美人的小脸上露出不满来,心里头想起来她不喜欢两人这种“不伦”之事,暗道自己真是口没遮拦,忙又握住那双柔荑,好言好语道:“我说笑的,往后你只叫我庭哥哥,叫夫君也成。”
溶月低着头软绵绵地嘟囔道:“我又不是你的娘子……”
徐弘川捧起她的小脸蛋来,一本正经道:“怎么不是,身子都给我了,还不是我娘子?”
溶月羞涩地垂下眼不说话,徐弘川望着她郑重地说道:“溶儿,你看着我。”
溶月抬起美目,对上徐弘川深邃的眼眸,只听他一字一句地对她说到:“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你都别想跑!”
男人眼中的笃定和坚决狠狠击中了她的心,溶月的胸中仿佛有只小鹿乱撞,心越跳越快!
她脑子晕晕乎乎,呆愣地望着徐弘川,手也微微抖着,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徐弘川见美人含羞带怯、如同小猫崽子一样娇憨、懵懂又不知所措,爱怜地把她往怀里又抱了抱,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溶月静静地听着男人胸膛里的有力心跳,鼻息间是他身上的雄性味道,头一次感觉到男人的怀抱这样温暖舒服,让她好安心,想一直靠在他的怀里……
过了好一会,徐弘川又对溶月说道:“我有一事得请你帮忙。”
“我?”
溶月愣了一愣,她能帮上什么忙?
美人娇憨的神态俏丽可人,徐弘川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脸颊抚摸着,笑着说道:“你给琳儿画的仕女图我瞧见了,画得极好。正好都司这要画张像,明日我把人证提来,你照着他说的画画看。”
溶月懵懂地点点头,刚想问为什么找她来画,门外传来刘总管的声音:“禀大人,二爷叁爷和四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