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再深些啊(1 / 2)
村子的祠堂里。
“绯衣,你……想起什么了吗?”云烈紧张得都忘了身上的疼痛。
绯衣抱着肩膀,似乎还停留在噩梦里,胡乱说了自己的所见。说起莫名看到的片段里,放下屠刀的神女,被送去不知名所在的神女。
“我看到的像是另一个人的经历。”
云烈帮她擦掉冷汗,心情复杂:“你觉得,她是谁?”
绯衣靠着云烈取暖:“也许她就是所有人都在找的神女吧。但她不是我。”
“……为什么?”
“我不想作那样的人。我看到她时就知道,她没有心,如果有也和雪山上的冰一样。她不喜欢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喜欢她。”
云烈抚摸着绯衣发抖的肩膀,没有多想:“怎么会呢?她人挺好的。”
绯衣投来怀疑的目光:“你又知道了?你见过她?”
他还是本能地不敢说实话:“咳,听那兰花小子,还有傻村姑的描述就知道。”
“那不一样。他们只是在仰望一则神话而已。要是那位神女失去所以能力和美名,那些情感都会消失。”
“……也还行吧。”云烈低头小声说。
绯衣刚苏醒那阵,是挺能闯祸的,他那个担惊受怕啊。
想起来他不由得一笑:“如果是我,我就不在乎什么神女不神女的。只要她够漂亮,床上又会玩,我就喜欢她。”
绯衣狠狠掐他:“我很认真跟你说话呢,你居然想着对她……人家终究是个神,你尊重一点好不好?”
云烈耸耸肩:“我是魔族,可不管那个。”
绯衣瞪大了眼睛:“你居然,真的想过那种事?想过和我之外的女人做那些?”
“不是……呃……”云烈陷入了解释困难,只好放弃,问道:“绯衣,你觉得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绯衣摸着额角,声音虚弱下去:“不知道。每次想这种事,都会很难受……”
云烈明白过来,悄悄把明铢骂了个百八十遍,干嘛要把植梦术布得这么结实?现在想解开都要伤筋动骨的。
“不急。绯衣,你会想明白的。我……唉,我会帮你!”
“……”绯衣沉默一会儿,在云烈都开始担心时,她压倒了云烈:“我觉得想不明白也没关系。就这样,作为你的妻子而存在,已经足够。”
云烈不敢相信,看着绯衣含着湿意的眼睛:“可是,你说过你想知道自己是谁。”
“但是我现在知道,无论我过去是谁,都不会比现在陪着你快乐。”她说着拉住云烈的手,引她摸进衣襟里。
云烈有点怀疑:正是因为绯衣明白了一些什么,所以她才回避继续深究。到底是植梦术作祟还是她在退缩?
绯衣重重咬他的嘴唇,咬到自己的唇上沾了血色:“你敢分心?”
“不敢!”云烈收回思绪,看到好久没沾过的身子,一下子没了杂念,“来,我好好伺候你。”
绯衣主动把胸送上去,那里的两团已经寂寞太久了,才被抓了一下,绯衣就哭了出来。
把奶子揉搓舒服了,云烈胡乱地掀开绯衣的裙子,手指在濡湿的穴口挑逗了一会,轻轻地探了进去。
果然,两天没有碰她,已经恢复成处子的模样了。
轻一点,小心不碰伤她……
久违的侵入感让绯衣脊梁里过电,主动调戏男人的气势顿时散了。她伏在云烈肩头轻喘,根本直不起腰。
“嗯……坏人!你倒是摸得再深些啊!”她咬着男人的耳朵央求。
云烈笑着往里面深入了几分,摸到敏感的区域,甚至都没怎么玩花样,怀里的人已经开始战栗流水。
“你呀,一天不被干都不行呢。”
“嗯……”
正当他打算再多开发一下时,天地猛烈震荡起来,树影摇摆有如在飓风之中,到处是东西跌落的声音。
云烈翻身压住绯衣,挡住了砸下的瓦片,然后抱着她冲出祠堂。
远望后山,一个比幽幽的黑影自林中升入半空,血红色的双目扫过村落。
“就是你们!恶婆娘的帮凶!”黑影俯冲下来,卷起的狂风吹翻了一半人家的屋顶。
本来前半夜村民就已经被后山诡异的风声吓得半死,在九畹作法释放的香气中,好不容易睡了过去,结果又来!而且变本加厉!
他们跪在各自的院子里,磕头求饶,哭天抢地。
飘在村落上方的鬼影得意地俯瞰他们:“没出息!你们当年禁闭我时的嚣张劲儿呢?”
长老拄着拐杖走出,眼泪顺着:“大、大仙?我等小民哪有本事禁闭大仙啊?”
“做了还不敢认?鼠辈!……也对,恶婆娘骗我被关起来后就消失了,也是鼠辈,你们这才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鬼影再度发威,仿佛有漆黑的大袖一甩,村子仅剩的房子都倒了,猪羊满村乱跑,有的被风卷到天上,惊慌地哼哼,让鬼影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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